,每舔一处,便顿住一秒。
不动声色地打眼观察谢清砚的反应,确信在他舌头顶着阴蒂嘬弄时,她抖得最厉害,整张脸已红透,一双眼雾气弥漫,爽快到不行的模样。
其次是他用舌探进那只裂了丝细缝的小口,模拟交合一样往里钻。
进去时她颤,出来时她也抖。喉咙里咕噜出小兽般的呜咽,欲拒还迎,轻声喊“不要”。娇滴滴,声音柔媚似水,也要化了,哪里有半点不要。
谢清砚里面湿乎乎,嫩肉柔腻,极有生命力地绞紧他,要逼他化在里面。
一条融化的雪糕。
最初还是谨慎而小心,怕她有所不适,见着水一股股,犹如天公泼雨,直往外淌,漫溢不止。宿星卯再无所顾忌,放肆起来,用舌头品咂着腥甜的汁水。
谢清砚头眼昏花,只觉快感从尾椎骨一簇一簇往上窜,蔓延到脑海里,把神智“唰”得炸开花。
舌头由笨拙到灵巧,只须几分钟,活鱼似往里钻弄,进进出出,像在吮一朵花,吸食它的花蜜。
甘甜吞入口中,仍不够,要大力捣出更多黏糊的花汁。
谢清砚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跌进云团里,脚不是脚,手不是手,哪哪都发麻。
软酥了。
高潮来得迅疾而猛烈。
匆匆的,谢清砚措手不及,胸口剧烈起伏,忍不住要尖啼一声,晃荡的神志在这一瞬间清明了半分,她忽地想到仍在学校——正被班上成绩最优异的好好学生口交。
她在美术室做这种荒淫的事……
这种反差的认知,让谢清砚心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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