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的名字从谢清砚口中呼之欲出,只发出一节短促的音,声响到一半便戛然而止。
身体维持交缠的恣态,心陷入冰窖,迅速冷却。
宿星卯手上动作快于思维,等反应过来自己捂住她的嘴并且眉头紧皱时。
宿星卯怔然,他并不理解,这种近于本能、微妙而不可控的反应,算什么?
他甚至排斥听见谢清砚口中喊其它人的名字——这完全出乎自我意料。
再简短不过的一字,似尖刀剐入耳蜗,刺疼的杂音令人反感。
宿星卯心在徜彷,扣在她脸颊的指头缓缓收拢,他凑近她,眼皮下阖,长而浓密的睫毛像老房子屋檐下,搭拉的稻草,一层层遮实了,把光线隔绝在外,就看不清檐下人的神情。
他不愿去深究原因,自欺欺人也好,他仍能佯做理性。
情感与理智割裂成两半。
也许,对于谢清砚的复杂情愫,连宿星卯自身也意识不到。
情有多深,难以遏制。
一枚吻落下,像信封的火漆印章,盖在她的唇瓣上,蜡油粘稠而滚烫,舌也是,强势占领她的口齿,将剩余的话折进永不开封的信纸里。
谢清砚猜想宿星卯大约是生气了,他这种闷声闷气的人,生起气来,表情也无它变化,眼珠一如既往的黝黑,情绪像被油层蒙住的热气,不显眼,只是身下动作愈发凶狠,她被唬住,不敢再乱动弹,呆板地任他施为。
隐含怒气的吻,温柔不再,宽厚的火舌闯入齿关,搅荡腮内软肉,吮吸的动作很大,津津作响,谢清砚招架不住,连连后退。
“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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