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机,但一连几天都没有陶知南的戏份。
她剧本里有动作戏,提前在练习室跟着武指练习,练了半天,全身肌肉跟被碾了一遍似的,接到警察的电话时,汗水顺滑地从衣衫滴落。
警察来电内容大致是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人也抓到了。
具体经过跟监控里的差不多,有人在酒里下药,没有内幕,具体过程没说,只叫她过去一趟。
下毒啊,她当时心里在想,那不就是公诉案件吗?
陶知南不明白为什么要自己过去,若是她强硬点不到场也是可以的,但她不擅长拒绝,更不用说是警察的话了。
最后还是请了个假,打车去派出所了,去到那一看,对面只来了一个律师,本人压根没有出场。
那个律师陶知南那晚见过,是邓边庚。
他见到她,起身打招呼:“我是段总的律师,邓边庚,我们聊聊。”
聊就聊吧,陶知南正想知道他们的葫芦里买什么药。
两人到了和解室,警察让他们自己谈。
谈的内容居然是和解,撤诉。
理由是,下药的女人是精神病人,有相关的诊断证明。
陶知南觉得很离谱,离谱中往往透露着不对劲,她当场就提出疑问了:“这是公诉案件,就算是精神病人,那也要走程序吧。你们迫不及待跟我谈和解,撤案,这对吗,而且你们不是受害人吗?不应该和我站同一个立场吗?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邓边庚见她语气激动,试图让她冷静些:“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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