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我也就没多管。”
谢妈妈是从常青的差事本分上论事,对常青的举动不以为杵。
李英歌却觉得说不出的怪异。
谢妈妈这样的爆脾气,对着萧寒潜的人都恭敬异常,轻易不敢逾矩。
常青一个内宅丫鬟,献药却敢直接拦到张枫跟前。
常青不请示她这个主子,是因为还当她是痴儿。
而张枫,竟也毫无戒备地接受了常青的好意。
李英歌觉得常青的举动颇耐人寻味。
等张枫离开后,她就回了绣楼,一掀起内室门帘,果然见临窗大炕的炕桌上,摊着个打开的包袱皮。
室内有淡淡的药香。
萧寒潜正半倚在炕上,不知在想着什么而微微出神,听到脚步声抬眼,见到李英歌就勾起唇,“小狐狸,过来。替我上药。”
说着抬臂褪去半边衣裳,扯开纱布,露出受伤的肩胛。
伤口已经大好,沾着余毒的地方颜色发黑,几乎快要脱离新长好的皮肉,独成一块腐肉。
萧寒潜曲臂摸了摸,偏头挑眉,吓唬李英歌,“小狐狸怕不怕?怕就闭着眼扯下来,不怕就拿剪刀割下来。”
李英歌前世见多了伤口,根本不怕,依言取了剪刀,边动手边问,“不是说留着有用?怎么要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