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的。
谢氏暗松口气,只好退而求其次,“那就罢了。不知现在哪位道长方便,我想为小女问八字。小女半月前大病一场,这里有几张正在吃的药方,也想请贵观的道长掌眼,看需不需要增减修改。”
小道长无有不应。
刚才谢氏没有追究长明灯熄灭的事,小道长就投桃报李,“李夫人不如先将李二小姐的八字给我,我替您去问问青丘师叔祖。”
青丘道长的地位仅次于国师。
谢氏心下大喜,忙将准备好的八字和药方交给小道长。
等用过素斋午膳,小道长只身返回。
谢氏没见其他人影,皱眉道,“青丘道长要是不得空,我们也不敢多加烦扰。不拘哪一位,小道长另请得空的道长就是。”
“李夫人放心,青丘师叔祖已经看过李二小姐的八字了。”小道长微露笑意,将八字和药方原样奉还,接着道,“师叔祖让我转告您:李二小姐命犯劫数,正应在七字上。此劫福祸相依,天机难求,只要过了这道槛,就能福寿延绵,后福厚泽。
连带着从前宿难一并相冲抵消,至于药方,都是些温补之物,愿意吃就继续吃,不愿意吃也无甚大碍。”
谢氏闻言眉头舒展开来。
寻常人请都请不动青丘道长,他不出面只出嘴,给了这几句准话,谢氏半点不介意。
她亲自打赏小道长,命随侍的粗使婆子送走小道长,然后准备打道回府。
屋内没了多余的人,谢妈妈又哭又笑道,“福祸相依,天机难求!英哥儿可不就是应了这话!等翻过年英哥儿就八岁了,过了这七岁劫数,以后就万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