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孩子的事,恕奴婢无可奉告。乾王妃只需记得,皇后娘娘之命不可违。这孩子,奴婢即全须全尾的送到了,您且好生收养教导,莫要背上个不孝不慈的名声,坠了皇室体面!”
语气生硬,隐含警告和敲打。
李英歌面色比她更复杂,有恼怒有犹疑有憋屈,不甘不愿道,“遵母后命。”
琴姑姑见她看着孩子的眼中有一丝不忍,面色不由一松,却看也不看箱笼,扶起王嬷嬷甩袖而去。
“委屈老姐姐了。”琴姑姑脚步匆匆,出了枫院紧握王嬷嬷的手道,“多亏遇上老姐姐,劳你打掩护出主意,这一趟事体才能办得这样干脆利落。至于你想让环儿姑娘入府为妾,顶下孩子生母名头的事,好是好,却不能急于一时,只能再请你多费心,把这事儿收个尾,做得好听好看些。”
王嬷嬷恭谦应下,关切道,“姑姑可要见一见王爷再走?”
琴姑姑摇头。
护送她暗中离京的人,自会向萧寒潜禀明前因后果,她想到萧寒潜和皇后之间难以缓和的母子关系,唯有心乱,本就是刻意避开萧寒潜,只叹道,“我要尽快回京,等人从外书房出来,我们就要即刻动身上路。”
王嬷嬷目送琴姑姑走远,抬手摸上刺痛的脸颊,笼在夜色下的老眼眯起来,精光闪烁。
谢妈妈却是目光晦暗,揉着李英歌的手冷笑道,“那些个专挑软柿子捏的老货,打的就是欺你面嫩的主意。你何必自己出头,凭白脏了自己的手,疼不疼?”
李英歌嘴角微勾,“我要是不打王嬷嬷这一下,不做出副骄横气闷的样子,琴姑姑可没法速战速决,王嬷嬷也没法走得安心。你愿意和王嬷嬷费口舌,我可懒怠看她们一唱一和的乱喷口水。”
那才叫凭白脏了她的地儿。
谢妈妈又欣慰又心疼,呼呼着李英歌的手低声道,“既然是要记做庶长子的,王嬷嬷田庄里有个现成想做妾的王环儿,只怕早和琴姑姑达成默契了。”
李英歌眉梢一挑,“你我都清楚,王嬷嬷名下田庄和撤换的差事,都是寡虞哥哥的意思。她却未必看得清、肯认下这事实。她规矩了三年,若只求塞王环儿进府做个空有生母名头的妾,未必太小看她的心气了。”
谢妈妈沉吟道,“你想任她蹦哒,要是她真个自己作孽”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李英歌轻笑,眼中厉芒一闪而过,“以前我们不管她,如今更不必管她。她想做什么,你只管让人暗中盯着,随她方便行事。”
谢妈妈奸笑道,“若是无伤大雅,我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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