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把这事记进心里:不知药汤是什麽方子——晚上回去问问娘也好。娘抓药常来这家。
到了港口,晒网味b昨日淡,码头边的缆柱也冷清了几分。盐仓半幅帘子垂着,里头堆得不满。他去见押仓的刘汉子,照例抬袋、记数。不到一个时辰,仓里竟已见底。
清渊擦了把汗,问:「刘大哥,今天货怎麽少了这麽多?」
刘汉子把绳扣一收,瞥他一眼:「小子你来这里也不到一年,不知道也正常。这会子海上凶兽活跃,来往的商船就少,能靠岸的也绕路躲时节。再看几天,风sE好了才多起来。」
他咧嘴笑:「明儿你要手痒,换个码头也一样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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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渊应了声,心里把季氏药铺那块木牌又在心里翻了出来——上山采药,或许可行。
货少,活儿也快收。他b往常早回了家。榆木门槛被磨得发亮,像一道细雪。
「回来得挺早。」兄长李清衡从堂里出来,围裙上还带着屠房的腥味,手里拎着刚洗过的刀套。
「港上清淡。」清渊把木桶搁下,去灶间添柴。祖父李牧舟坐在檐下,腿上盖着薄毯,手里转着核桃,见两人都在,招手让坐。
闲话两句,话头扯到修行上。清渊问:「哥,你怎麽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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