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肉棒深吻小穴的底部。他们在像灼热深海里的两团单细胞,要激烈的碰撞才能相互合体进化。
快被他融化的那一瞬间,她全身紧缩,不受控制地咬紧、夹紧、抱紧他,好像在祈求他永远别放开她。快感像磅礴大雨临身之际,她终于感到安全,却无心享受,哆哆嗦嗦地举起她怎么筛也筛不掉的那块晶莹剔透的想法,声线不稳却一字一字清晰,
“我应该是,很喜欢你的。”
不说出来会在半夜硌得她睡不着觉。
听到带着情欲正浓的娇颤滑音,身上人好似一阵放松,喉咙也放开,低低又用力地喘着,好像痛快喝酒还要摔碗,深顶最后几下,狠狠地抵在她子宫门口,也忘情地颤抖,呻吟,舒爽,用他物理意义上的一切叩开姐姐的心门。
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出来,一碰上便粘连黏住,紧贴子宫内部、或挂在宫口,新手涂墙,毫无章法只凭数量,一下一下把房间灌满,又蔓延到阴道里来。
盛满了体液,又自身体里流出他的体温、气味、爱。得到他的一切,她觉得满足,又满又足的满足。
情欲的房间弥漫了情欲的味道,他关门入住,再也不肯退出,像只大狗狗疲懒地趴在她身上。
“你喜欢不喜欢我。”
“喜欢。”
“你喜欢不喜欢我。”
“喜欢。以后记得叫姐姐。”
“姐姐,赢了比赛开心吗。”
“开心。”
爱和性不一样。但是陆嘉图赌对了,姐姐心房空空如也像小穴,是个混淆性爱的糊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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