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麻雀喈喈停在枝头,飞越千家万户背负起闹钟的职责。
沉迦宴在楼下等倪亦南一同去学校,路上听她絮絮讲着屈喻钦的事。
复述完李老师的话,她问:“潇潇说你那天来班上找过我,但一直到现在,你都没问过我这件事。”
“你不好奇吗?”
如果反过来,沉迦宴身陷作弊风波,即便她知道他做不出也不屑做这种事,也会好奇事情的起因经过吧。
但他完全没有。
沉迦宴不是没有。
大部分时间,沉迦宴处于一个很理智的状态,想得到什么答案会自己去查,从小到大皆如此。
所以才会在蛛丝马迹中查到秋叶姿养在别墅里的小情人,查到沉遥一边纵容一边控制,极端又自私地手染鲜血,将秋叶姿捆在身边的秘密。
他也不是时刻理智。
比如在面对倪亦南,在拿倪亦南没办法,收不了场的时候,他会克制不住本能,释放出一些柔软又锋利,破碎又冷硬的矛盾情绪。
“与其好奇不如自......”腕间拉扯,沉迦宴一顿,“怎么了。”
倪亦南停在原地,两腿僵硬,分开立住,整个人像是被点了静止穴,沉迦宴的步伐生出阻力。
偏头瞧她,上下一扫,了然于心。
“你垫了吗。”
声线平稳,像问你吃了吗你睡了吗那样自然自在。
不自在的成了倪亦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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