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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沉迦宴的视角看,的确,他们才分开——不对,他们才冷战几天,她就可以做到毫无隔阂,毫无避讳地站去另一个人旁边。
即便他们冷战就是因为那个人。
即便他无比鄙屑、厌恶那个人。
倪亦南很擅长做“我和他只是普通同学”这样苍白的解释,沉迦宴之前没耐心听,现在忽然很想听。
然而倪亦南只是淡淡地垂下眼帘,两片唇瓣摆放的位置都未有一丝挪移。
“怎么,话都懒得跟我讲?”
虎口抵住下巴往上抬,她瓷白的小脸很快染上不均匀的红,红白相间,不过那与害羞无关。
沉迦宴也不会这样想,他知道是因为自己力气太大了。
他应该松开手,可她沉默顽抗的模样,令他对比起她和别人依偎在一起的样子。
门口是一个优秀的观景台,那里明亮宽敞,能将办公室内的场景叁百六十度尽收眼底。
明湛的胳膊支在她椅子的扶手上,挡去她半边身体,他们的脑袋近似交迭,很亲昵,未留半丝空隙。
背对着,沉迦宴不知道她当时的神情,严肃还是嬉笑,脸是否也像现在这样红。
——明湛没有掐她,或许能和害羞扯上关系。
沉迦宴比倪亦南高出一个脑袋还多,凑近时笼下的黑影将她密不透风地包裹,犹如一座险峻的山岭,而她只是一个体力不支的登山者。
山要倾倒,她束手无策。
但预料中的压迫感没有来袭,山没有压向她,山没有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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