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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着细细的两只手腕,白净赤裸的手臂就从裙子内扒出,挂回他的肩膀。
他的大手贴着手臂而下,捏住下巴吻她,烫人的荷尔蒙香气顺着喉咙滑至小腹,带着浓烈的危险之意。
纪慈意识到什么,慌慌推他说,“你轻……,里面已经……”
很疼两个字根本没有机会说出,短暂移开的舌头几乎深到喉咙。吻到的一瞬间,他将她推回床上分开腿,凶残的肉棒对准嫩穴重重地、重重地,一下子整根贯穿阴道,直达花心。
强烈地、饱胀的痛,一下子深入心脏,重重将纪慈顶高,嘴巴从他的口中滑走,头顶撞到床头软包。
纪慈难受地仰起脖子呜咽,新婚洞房夜,他都没这么凶悍过,这是怎么了啊?
双手抓着她的大腿左右按住,挺缩腰胯连贯地冲刺,每一下都恨不得将她顶飞。
纪慈无助地扒着空气攥床单,生理失控的眼泪飙落,喘着粗气摇着头求饶,“老公别,太深,痛,轻点……轻点呜呜呜……”
非但不轻,反而更加疯狂抽送,肉棒恨不得捅爆花心里的那颗小莲子。发疯的男人将她顶飞又拽回,燥热到汗湿的胸膛压着她爆汗的娇躯,咬着唇瓣狠狠亲狠狠操,宣泄着心中的……醋?是醋吧?
第一次感觉到呢,酸酸涩涩的,堵满整个胸腔。
不想听她提大哥,只想让她死床上。
纪慈第一次被这么插过,新婚时他那么急都会考虑她的承受极限。哪像此刻,极限什么在他眼中似乎不存在。短短片刻淫水就被插得噗呲喷溅潮吹不止,失禁的高潮感哆嗦而来,尿液如泉柱噗呲喷向他的大腿与生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