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趣——越是碰不得的,越值得去试探。
他低声喃喃,像在对自己说,也像在对空气宣告:「越是碰不得的,越值得……」
眼底闪过一抹冰冷而疯狂的光,他的视线像刀,想看穿这个男子——甚至想看穿整个世界。
在他掌心里,一切都要被慢慢磨平:骄傲、尊严、还有那一点点不肯屈服的自我。
他低笑,语气像冰锥鑽进骨头:「我会让你明白,属于我的,连灵魂也会乖乖归位。」
话语不是威胁,而是宣判;每一个细节都被精算、被拆解,直到对方只剩下顺从的影子。
那屈辱不大张旗鼓,反而像细雨般渗透......剥落他的姿态,撕掉他的伪装,让他在羞耻与渴望之间迷失。
他看着那种破碎,兴奋得全身发抖;在掌控的快感里,他听见自己的名字回声般回荡。
想想性器就硬得生疼,想撸管又无趣的很。
他要击碎他、粉碎他,直到他信服、臣服,任由那种屈辱代替了曾经的自尊。
他的手指微微握紧,心里暗暗计算着每一个步骤,像毒蛇在猎物周围游走,耐心、阴狠,带着极致的控制欲。
他想看宋辞的矜贵与冷傲,如何在他的力量面前慢慢崩解,任由他掌控。
陆俨打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娇滴滴的声音:「陆少,终于想起我了?」
「小婊子发骚了?过来给我操操。」陆俨嘴角轻勾,眼底却带着冰冷的光,像夜色中最锋利的刀刃。
他哪是想起?根本不是想念,而是需要一个出口,解决那膨胀、扭曲的生理渴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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