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悯的脾气变得古怪。
他似乎排斥与除她之外的任何人交流,尤其是恋恋。
那种厌恶至极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在房间里出现的蟑螂。
是被张典欺骗后变得不信任别人了吗?庄杳猜测也许是某种创伤X后遗症,但郁悯醒来后没有提起张典,考虑到对方之前一言不合就跳楼的脆弱神经,庄杳也不敢主动问。
医院门口,她抬手在郁悯眼前晃了晃:“发什么愣?走吧,我送你回家。”
“怎么是在这里?”郁悯望着“钟楼北综合疗养中心”的诊所牌匾。
庄杳:“有什么问题吗?你前几次扁桃T发炎不也是来这里挂的水吗?W市就这么几家私人诊所。”
“是你送我来的?”
“当然是我。可怜我这个经纪人当得跟保姆似的。”
“你怎么找到我的?有人联系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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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杳早就编造好了说辞:“那是你朋友吧?说你喝多了,让我去世一酒店的大堂接你,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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