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裹成粽子的自己。
他们仿佛过的是两种季节。
“我给你买个毛毯,外面太冷了。”说完,她便也后了悔。
只是想小小地还下人情,可这话,怎么听,怎么个怪。
怪到——顾非然挑起眉毛,口中呵出的气,在空间里,都成了白雾。
他侧身经过何时雨,贴着她耳朵来了句,“怎么,你怕把我给冻死,以后找不到我这种男人了?”
最后转向陆陆,把孩子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何时雨看着他走出玻璃门外,修长的背影在夜里尤为寂寥。
从认识顾非然到现在,她觉得他的人生远称不上幸福。
虽然啥都有了,老爹有钱,自己长的又好,还被那么多女人偏爱。但他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烂,没有追求,没有信仰,就像个空心人,只能半夜泡在酒肉里,麻痹自己的神经。
他挺可怜的,也难怪说话那么让人讨厌了。
“细菌感染了。高烧,先打几天吊瓶。”半夜值班医生看着陆陆的血检报告,把处方单递了过去,“你们家长谁先去一楼缴个费,到时候把发票带到注射室。”
“好的,谢谢医生。”
何时雨捏着单子,看来这几天得陪陆陆呆在医院了。
中心医院是叁甲,半夜的输液区也是人满为患,她跟着顾非然一路走过来,穿过时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她方才瞥了一眼,仅剩的几个位子,全在厕所门口。
“麻烦你,看一下孩子。”何时雨经过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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