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干着嗓子说:“师父莫为我担心,我死不了。”
还没干够你呢,死了怎么甘心?
花落春冷笑一声:“说了他不会死,死也是死在我的手里。”
关灵道这才想起自己在画里待了整整四天,计青岩见他毫无音讯,怕是已经等得怕了。他的心中愧疚,在花落春面前又不好去握计青岩的手,慌张讨好道:“我在里面时辰久了,害得师父为我操心——”
计青岩的眸中跳着小火花,一簇一簇的,关灵道觉得这火花有些熟悉,怔了一下心头欢喜,黏黏糊糊地看着计青岩的双眸,以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师父用不着担心,我命大,想死也死不了。”
哪能就这么轻易地没了呢?心头微异,不知怎的又想起画里的少年和白衣男子。
计青岩闻言没吭声,把他放开,不发一言地站起来。关灵道知道他在外人面前揽着他已经是出了格,一脸尴尬地笑着,向花落春正色道:“花家主。”
“你见到了什么?”
“花家主所见的画中之人,是个身穿红衣的男子?”
花落春的双目如电,呼吸却微有些浮动:“你见到他了?”
见到了,却是个魂力不足半通透的影子,飘飘荡荡时而出现,时而消失。这话要是跟花落春说了,他势必要逼着自己寻求对策,可他现在却什么办法也没有,花落春听了怕是要不高兴。
“画中灵气消退,他近来身体有些不适,因此没力气出声。” 关灵道看着花落春的脸色,“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如何为古画延续寿命。”
他清楚这古画里的男子多半已经没了救,但画中人不死,花落春可能不会杀他,画中人死了,自己却是死路一条。
“他说什么了?” 花落春坐下来低头喝着茶,脸色看似不在意,声音却有些起伏不定。
关灵道的额头渗出细汗,倘若他说出真相,说自己不晓得如何如何救他,就成了个无用的人。但要是随口胡说,花落春洞悉人心,他一不小心就会露出马脚,断然不能随意撒谎。
“他说,画里寂寞,时不时想起花家主。” 俗言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死马当成活马医,只好先说几句他爱听的。
果不其然,花落春端着茶杯的手微抖。“他气色如何,脸色是不是还时常发白?”
关灵道的心头黯然:“气色有些不佳。”
花落春又低头喝了一口茶,呼吸却还是难以平静:“我上次教他的聚气心法,他有没有时常修炼?”
“有,每日都修炼。” 关灵道说。
倏然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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