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微笑也成了大笑。
大笑时的师父和爹很是神似,但爹的眼角已布满深纹,可师父的眼角却连一丝极浅的纹路都寻不到。
师父大笑道:“说来讽刺,我这一生收了两个徒弟。教大徒弟时,我想让她成为一个有情之人,却把她教成了绝情之人。教小徒弟时,我受人所托,想让她成为一个绝情之人,却把她教成了一个多情之人。”
我听后语塞,接不上师父的话,但有人却替我接上了。
一道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似从东面的溪边传了过来。
“你有两件事错了。你的大徒弟并非是个绝情之人,你的小徒弟也并非是个多情之人。”
话音落,一道白色的身影似从西面的竹林处到了我身前。
白衣修罗来去无踪,今日的凤破不知何时到了清北派,也不知何时又会离去。
她的发丝被风吹得有些乱,但这并不会影响到她绝美的容颜,反倒还平添了几分摄人心魂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