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旁边放着个银色炭炉,里面放着几个红薯,烤红薯的香味溢满了整个屋子。
她却眉头紧蹙,手里捏着个棋子,苦大仇深地看着棋盘。
裴尘难得见她这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光是坐在了她面前,便能瞧上一整日。
她在其他方面都了得,偏偏一手臭棋,是神仙来了都救不了。
同裴尘下棋更过,下一步要悔三步。
裴尘且纵着她,太过分了,便要问她讨个赏才肯同意。
两个人下了几场棋,就把前来添茶水的红缨闹得是面色通红,飞快地退了下去,再不敢进来打搅两个主子。
“夫人可想好了。”他唇边噙着笑。
这几日与他在一起,林水月的身上都沾染了他身上的冷香。
他的病症已经彻底去除,但这冷香却始终保留。
林水月问起来,他就说林水月是因这香才对他动了情,他得好好留住了,以免林水月被他人身上的香味给勾走了。
林水月一时哭笑不得,但她确实喜欢这冷香的味道,便也由着他去了。
“叩叩叩。”林水月正纠结呢,忽闻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小姐,姑爷。”红缨的声音带着些颤抖:“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