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查一下猎场。”
“下官答应了,魏大人还说还请下官喝酒。”那官员赤红着眼眶:“一个满心记挂着案情的人,怎会突然就自尽了?”
事实上,在座之人,就没有任何一个相信魏朗是自尽的。
哪怕真的是自尽,也是受人胁迫。而非是如今大理寺给出来的不明不白的理由!
白果叹气道:“只朝上的官员对此都三缄其口,这案子归属于大理寺,刑部就算是想查,也是师出无名。”
“别说是这件案子了,大人离开京城这几个月,京中发生的要案、重案或者是急切的案子,都落到了大理寺的手里。原倒也没什么,刑部内外的案子众多,这些年出尽了风头,皇上有意提拔大理寺也情有可原。”
“可那岑让实在是得寸进尺!”
刑部给事中面色愤慨地道:“此前皇上命刑部协助于他,他着手就将刑部所有的重犯移走,直接带人上门来抢卷宗。”
“而后他大理寺忙不开了,杂务太多,他竟是登门让白大人领着刑部一众官员去给他打下手。”
“那等姿态,简直是将刑部众人当成是大理寺的奴仆看待了!”
白果轻声道:“莫大人!”
他清楚林水月这次回京,要处理的事情太多,这点小事本不想要告知林水月的。
可他能忍,底下的人也不能忍。
从前林水月在时,这些官员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林水月才走了大半年,就恨不得让他们刑部直接散了!
哪有这样的道理!?
“大人为晋朝使臣,为晋朝的颜面和利益在外奔波,刑部是大人的后盾,总不能大人在前面拼搏冲锋,自己人却在后面捅了大人的后盾吧?”
“理是这个理,但你我皆知,岑让并非是寻常官员,他身后还有太子。”有人较为谨慎,看向林水月,轻声劝解道:“他们都年轻气盛,又瞧不上岑让的做派,火气重了一些。”
“但大人如今的位置上,盯着您的眼睛太多,万莫要冲动行事。大人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株洲战事最为吃紧的时候,皇上病了一回。”
“太子衣不解带地在御前伺候了几个月,悉心照料,才让皇上龙体得以康健。”
“皇上此番虽说病愈了,但太医院的院判说,皇上身子不如此前所想的强健,这次亏空较大,需得好生将养着。”
皇帝年纪说来也不大,此前在太子与庆王之中犹豫,全然是因为他身子骨健朗,经得起折腾,经过此番之后。
太子能否人道,总归膝下已有子嗣。
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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