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时,他们便凶狠地打着。
这不是纯粹的仇恨,反倒像是一种表态,一种效忠。
鬼踏溪在山里面时,倒并不见花纳族人会这样,打便是打。
“花象戎……据说这个人喜欢住在邵陵城里,很久没回狗拜岩了。你说,小香香是不是被他们劫走的?”
“哥儿几个,一会儿下手悠着点,还得留着给海小子出气呢。”
“行不行啊?那帮倔驴子手底下很硬啊,听说。”
“怕个毛!老子这一手道术灭几个纳鬼还不轻松,上次……啊,花哥,不是说你,不是说你!”
“我说你们啊,少狂两句会死啊?把活儿办好了,随便你们吹,要是办砸了,嘿嘿……”
“是!是!”
“都仔细着点,怎么引,怎么打,都安排好。出了纰漏,可不是好玩的!”
暗地里盘算的人,不止一处。
青棍艾财坐在侧位,满脸阴沉。
从外面回来,也不隐瞒,便把酒楼发生的事情上报家主。这并非单纯地示之以诚,更重要的是,这是一个足以要命的事件。
果然,就算是再笨的当家主,听完之后,再到后院祠堂拜祭一回,便立刻召集族中要人商议。而当然,这样的会议,区区五色棍之一的统领,是不够格参加的。即使,他是一个新年祭拜大典时与家中神器起了感应的人物。
(一个沉睡不醒,一个漂洋过海,一个相来相去……嘿嘿,邵陵谈家,终于也到了证明“自己”实力的时候了么?)
前朝开国帝皇帝无兖曾对臣下说:“使朕遇帝轩辕,当北面事之,与文、武比肩而争先;遇帝荥芎,当并驱中原,鹿死谁手,未可知也。”这话说得极是霸气。但,若是未发迹之前便说,便遇到帝明武,怕也被轰成渣了。
“所以,要知进退呢。”艾财看看后院那高大的议事堂,阴恻恻地自言自语。
在鬼风来家住了几天,也听他的,去土司府上打听,却被告知花象戎已经出门,鬼踏溪他们明明知道对方躲着自己,也不好多说。
毕竟自己刚打了人家的手下,转脸又来求人办事,要不是踏溪脸皮厚,只怕连门都走不到。
打听什么?自然是那帮所谓“山匪”的事儿。
虎有虎路,鼠有鼠道,那样一帮纳夏混杂的人,必然也不是临时凑到一起,也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这样的事,找地头蛇打听最方便。而邵陵的地头蛇,除了谈家,便是代兄长处置土司事宜的花象戎。又是牵扯到纳人,自然首选花象戎。
然而花纳、鬼纳本来就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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