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那么他前次离开,想来就是过去转圜的?
春娘**引发大火,祸及边邻,过后虽很快安抚下了灾民,府里众多下人亦是被严令收口,只这般惊动全城的一场大火,又是在州府衙门里的,若有人存了祸心,千方百计地打听出来也是正常。
堂堂一个四品知州后衙竟会因为妻妾之祸引发大火出了人命搅扰百姓,此等事情若真被有心之人拿出来弹劾,就算最后定不了大罪,只在天子臣僚面前颜面扫地却是必定的了,往后也不用在官场混了。至于后面第三桩,那鱼阳所言也并非虚空恐吓,确实有这么一条法令在。
如今全民经商蔚然成风,满朝大小官员,上从皇亲国戚,下到地方官员,虽晓得有这么一条禁令在,只十之七八都有在暗中另辟财路的。淡梅晓得便是自己的母亲秦氏,从前瞒着父亲手上也是有几个铺子的。皇帝虽心知肚明,只法不责众,只要没闹出什么事,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而已。
记着自己刚到此处的那年,父亲有日回家,提及到朝中有个李姓光禄大夫的事。说那个光禄大夫得罪了个御史,被揪了出来手握几十家铺子营商,证据确凿,最后不但被免职罢官,连铺子也为官府所剿收。
父亲当时提那事,虽不过是借机训导秦氏及儿子媳妇万勿步其后尘,只也可见当需要时,这确实是条罪名。似徐进嵘这般从前本就非正统科举出身的官员,真若被牵扯了出来,且连名下部分产业也被这般详细列了上去,被御史参奏一本咬着不放的话,后果真当是可大可小。
徐进嵘为人谨慎,在外亦是不显山漏水。既入了官场,似这种事情,从前应当是有所防备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才会弄得今日这般被动局面?且看这鱼阳的说话口气,竟似如今这密信还被压住一般。
淡梅一时心乱如麻,低头沉思了片刻,终是勉强压下心中纷乱,抬眼看着对面鱼阳道:“郡主想必不是特意过来只与我说这个的。还有何话,一并道来便是。”
鱼阳见她竟仍这般镇定,心中也是有些佩服,便收起方才面上笑意,正色道:“你所言极是。他运道不错。那密信如今正被截在我父王手上,尚未上达天听。若是旁人,自然不需这般多事,直接呈了上去便是。只我父王从前就对他甚是重看,惜他之材,不欲断他后路,这才特意知照了他一声的,端看他自己如今的意思了。”
话既到此,淡梅心中已是雪亮了。那老王爷从前在京中是出了名的重利贪财,只怕如今看重的不是人材的材,而是资财的财吧?若是收拢了徐进嵘为自己所用,便不啻是得了聚宝盆,何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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