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从边的奏报,又问了粮草辎重装备状况,定了大军开拔之日,见以许翰林为首的主和派虽不再出言阻挠,却是个个满面阴沉,仿似此战出兵必败的模样,心中稍稍不快,见无事可议了,正要叫退朝,突见右列里杨太尉出来,似是有本要奏的样子,遂问道: “杨爱卿有何要说?”
杨太尉到了大殿正中,话未出口,先便是重重磕了三个响头,这才痛心疾首道:“皇上,臣犬子杨焕年前承蒙皇上厚爱,被派到通州青门县任知县。臣听闻他到任上倒也做了些实事,心中甚是欣慰。哪知犬子狂惫无知,昨日竟私自入京了。臣不胜惶恐,严加斥责。不敢隐瞒,今日一早便勒令他过来,亲自向皇上请罪。求皇上责罚!”
仁宗听罢,这才想起前几日里听人暗中上报过杨许两亲家反目成仇,不顾当朝重臣的脸面,闹到开封府判离休的事情,此事传得沸沸扬扬,想必那杨焕私自回京,莫非竟是和此有关?当下沉了脸道:“他为何未奉召便私自入京?岂不知太祖规制,此乃重罪?”
杨太尉暗暗心惊,急忙道:“臣不敢隐瞒,此事说来虽话长,只起由却是我家与许大人两家断亲所至。犬子许是顾念旧情,听闻消息,这才飞奔入京,此外绝无他由。望皇上明察,臣伏乞告饶。”说着磕头不已。
仁宗正沉吟着,突见座下又一人闪了出来道:“皇上,这杨焕既为朝廷外放命官,竟敢不奉皇命便私自入京,此本就是重罪,乃是不忠;即便似杨大人所言,别无他由,只自古儿女婚事,自是听从父母之命,他这般不遵长命,乃是不孝;不尊长命也罢,竟又闹去许大人家,将许家门口两个石狮子都砸得稀烂,叫许大人颜面无存,又是不义。此等不忠不孝不义之徒,臣身为谏官,实在是不吐不快。还望皇上重责,以儆天下效尤!”
杨太尉望去,见说话的竟是素来以为人寡薄尖刻出名的张御史,与自己素来又嫌隙的。又见那许翰林父子只立着冷眼旁观,闭口不语,心中又惊又怒,急忙伏地又道:“张大人所言虽无差错,只犬子脾性生来如此,只怪臣自小教养不当,并非有意为之。想是骤然得知与媳妇分离的消息,一时难以自控,这才作出此等事情。还请皇上万万明察。”
他话说完,边上另几个平日要好的范仲淹等人便也出来书*香/门*第俱是开声求情。
仁宗沉吟了下,这才道:“杨爱卿,你方才不是说杨焕已到殿外候着的吗?这就叫他进来,朕要听他自己解释!”
杨太尉急忙磕头称谢,早有边上侍卫过去传话。
杨焕正等得无聊,突听外面有人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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