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混白的,还从没有人能从我手里抢东西。”这次的项目关乎他能否将纪氏完完全全掌控在手中,宁家他也有耳闻,是很厉害,但那又如何?他云深走到今天这一地步,就从来没有怕的。
对面的人犹豫了一下,“后天晚上晏部长会举办一场晚宴,庆祝晏夫人的三十岁生日,云总您肯定也在受邀之列,如果云总能搭上晏部长这条线,来几个宁家都不怕。”
这个晏部长是两年前调任江州的,主抓经济,年纪轻轻,已是位居高官,在江州连一把手二把手都要给几分面子,有小道消息说,这个晏部长出自京城某大家族,来低下镀金来了,等任期满就会被调回京城。
江州临海,经济发达,jdp年年稳居全国前五,有多少人想调来江州,由此可见这个晏部长的背景绝对不简单,如果真的能搭上晏部长这条线,区区一个宁家,确实不够看的。
想起之前纪澜衣在他耳边唠叨的那句,云深计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