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松溪随手抄起一根棍子,握在手里一步步朝那人走去,那人呵呵一笑。
“你去死吧。”阮松溪眸光阴翳,迸发着毁天灭地的恨意,提起棍子朝男人的脑袋打去。
男人瞬间头破血流,倒在地上。
阮松溪提着棍子一下一下招呼在男人身上,每一下都夹杂着无尽的恨意。
一时间空旷的大厅里除了庄曦月的悲鸣声就是棍子落在肉体上的闷响,一下一下在空寂的大厅中回荡,令人心头发毛。
云涯垂下睫毛,心头悲凉。
儿子朝父亲举起屠刀,这一幕何其相似,她太理解表哥的心情。
究竟是怎样的爱,又是怎样的恨,让一个人扭曲至此,然后呢,得到了什么?
世间孽缘太多,最后受伤害的,往往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