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一场,之后便有了疑心病,别人随口一句话随意一个动作,在她眼里,都别有用意。自从得知天降女神太后之后,她便坐立不安,认为这是慕容珪安排的一个局,是想来收拾他们母子的。因再三让慕容琛和四大家族联手,反了慕容珪,夺回皇位。
慕容琛眼见吕太妃又要发作了,忙以言语宽慰,道:“母妃在王府中,太后娘娘在宫中,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
他话音未落,吕太妃就哼道:“什么各过各的?我见了她,位份是不是低一等,是不是要向她行礼?凭什么凭什么?你不争气,带累我跟着低人一等啊!”
慕容琛从吕太妃房中出来时,颇有些身心俱疲,亏得身边几个丫头皆是伶俐的,并不来打扰他,他自己坐了一坐,这才缓过气来。
吕良那一头,却接到信,听闻柴氏从江南探病毕,已回到京城,一时大喜,忙吩咐安氏,让安氏巧以名目请柴氏过府说话。
安氏道:“柴氏的夫君是杜散郎,那杜散郎和杜伯玉本是同宗,不知因了何故,却不大走动。正巧呢,我娘家有一个女眷,和柴氏有些关连,一向有来往,就借着这个走动一下,三几回之后,自然熟络起来。那时再说太后娘娘之事,她自然不好瞒着。”
吕良点头称许,道:“此事就交给你了。”
安氏道:“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