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凤墨当初对他说的话,他所要选择走下去的路,也只能选择走下去,一旦做出选择,就没有后退的机会,更没有往回重新走的机会。
墨流卿,凤墨,同一个人,却又是不同的人!
从很久之前他就知道,或许,当初的那个傻傻的只知道任人欺负,永远不知道保护自己的长姐,早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不在了。现在的这个长姐,是他的姐姐,又不是他的姐姐。最初,他也曾纠结,可后来想想,到底是谁,其实不重要,她真心待他,真心的将他当做她的弟弟,为他铺路,为他打理一切,也活出了属于她的灿烂人生,这样就足够了,哪里还有那么多的纠结事情?
墨谦走到门口,大雪已经停了,难得的,阴沉了大半个月的天儿,现如今也终于舍得放晴。暖洋洋的阳光照射在脸上,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惬意!
突然,正门的位置传来阵阵的喧嚣声,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争执。
谁人不知庆城的城主府是不能擅闯的?到底是谁如此大胆?
墨谦如此想着,脚下也不停的向着正门走去。
“你说说你年纪轻轻的就记性那么差,日后该怎么办?那么重要的东西能随便的扔吗?”张炳简直是要被百里清扬给气死了,一路上给他惹了不少麻烦不说,现在更是将那么重要的代表他身份的令牌不知道丢哪去了。这下倒是好了,他们人是到了这儿了,却只能站在门口干瞪眼,都没办法进去,这算什么?
“我带了,只不过是路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一不小心的似乎是遗落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啊!”百里清扬摸遍了全身,就是没有找到那块代表身份的令牌,他也非常的着急,因为那张令牌若是落到了心怀不轨的人的手中,那就糟了。
“不清楚?这能是不清楚就能解决的了的啊?进不去,怎么去找凤主?谁知道凤主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张炳着急,越着急,惹得百里清扬也是愈发的着急起来。他在铩羽骑中待了多年,自然是非常了解铩羽骑的军规,没有令牌,管你是天王老子,谁也别想进。他说他是百里清扬,又不是谁都认识他。
“出什么事了?”墨谦此时正好走到门口,面无表情的问道。
守门的将士一转头,连忙恭敬道:“回墨公子的话,他们要见凤主,只是却无法出示代表身份的令牌。”
“墨谦!”百里清扬一见到出来的人,顿时心中长吁了口气,好在出来了一个他还算是认识的人,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百里……神医!张老!”或许百里清扬他不是多么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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