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很难喝,所以不愿意搭理他罢了!
而实际上,凤墨却在想着刚刚喝了的药中浓重的血腥味道,她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她非常肯定的说,那是血的味道,很浓很浓的血腥味,即使做了多番的掩盖,可那血腥味道重的根本掩盖不了。
想了想,凤墨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毫无疑问,喝了这碗药之后,她感觉到心口出传来阵阵的灼热感,她清晰的感觉到那股闷疼减轻了很多。她不相信什么药能如此见效,除非其中添加了什么不得了的偏方秘术!
如果当真如此,她也明白,在百里清扬口中,大概是听不到想要知道的答案了。
“无衣!”
凤墨缓缓的靠在靠枕上,眼帘半垂的唤道。
一道人影闪出,身着灰色衣衫的无衣垂手站在她不远处,面无表情的快速扫了眼她,道:“主!”
“说说吧,我不在的这几年,以及这二十天所发生的事情!”
……
百里清扬出来之后,就见一大群的人围在不远处。
很明显,其中最为独特的就是满头银发,白衣似雪,宛若雪山圣人的和祁寒。
和祁寒站在高高的观景台边上,遥遥望着下方圣湖中央已经建造完成的冰墓。
只是打眼看着,就能看的出来,那座冰墓虽然华丽,却给人冰冷无情之感。或许,这便就是雪域吧,常年被雪所覆盖,就连死亡,也是冰冷无情的。
冰墓在年初的时候就建造好了,说句不好听的话,现在只是差了一个入住冰墓的主人!
“在想些什么这般出神?”燕歌有些奇怪的问道,从他刚刚出来开始,就一直在走神,她都喊了他几声了,也没个动静,实在是奇怪。
铩羽骑并未全部都随军出征,至少燕歌和已经在军中小有成就的墨谦,就留了下来。美其名曰是守护帝都,实际上还不是守着他们的凤主?
从凤墨回来至今,她和铩羽骑中的弟兄们相处的时间,用十根手指都能数的过来。尤其是在林枫战死之后,她更是有意无意的和他们保持距离,好像他们当真是洪水猛兽一般,实在是让人心中气闷的厉害,却又无法。
他们心中都清楚,凤墨为何要疏远他们,为何那般的不愿和他们相处。正是因为清楚,他们生气,却又心疼!这就是他们的凤主,害怕他们像昔日的弟兄那般的死去,她认为,只要他们不多做接触,他们就能好好的活着。可是她忘了,他们早就已经将生死与她联系在了一起,为她生,为她死,心甘情愿,没有任何的人会有丝毫的不情愿,会有丝毫的抱怨。
此番,容洛做出如此安排,燕歌是举双手赞成的,墨谦虽然没有说话,没有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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