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拽住他的手,将他拉到自己身侧,愠怒道:“孟开平,不想活了吗?难道酒比命重要?”
孟开平这一晚已数不清到底喝了多少酒,眼下终是有些醺醺然道:“哪里有伤?谁能伤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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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杭见他斜睨着醉眼还敢嘴硬,立时便回道:“我闻得出来,你身上有血腥气。”
孟开平闻言微怔。
“你常年混迹军中,怕是对这味道早就无知无觉了。”她的语气十分肯定,根本不需要孟开平承认:“你背上有伤,而且伤得很重。”
席间众人,有些知道他受了伤,有些不知道。可他们全都不大在乎这个。只要孟开平不喊痛,只要他在阵前始终无坚不摧、屹立不倒,这就足够了。
没人关心他能不能喝那么多酒,因为这是摆给降将看的席面。堂堂元帅拒酒不喝,这不是丢红巾军的脸面吗?
“你在他们跟前逞强就够了,但现下,我不准你再喝了。你若死在这儿,便是我的罪过。”
师杭一字一句说完,将他的酒盏也收到了一旁,俨然是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可那酒我还没喝够呢。”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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