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倒与属下叙了些旧……”
内室中,师杭提笔正书。两封信将将写罢,她正欲搁笔,却听院内脚步声响——
是他回了。
门开,微袭了阵冷风进来。师杭不紧不慢回首望去,恰好与孟开平的目光撞在一处。男人穿得颇为严密厚实,应是方才骑马赶回。他似是怕身上寒气侵着她,起先并没敢走到她近前,而是避到一旁的镣炉旁蹲了下来,捡起筴子拨了拨里头的炭火。
两人都没有言语,各有各的踌躇。
孟开平一边假装烤火,一边默默估量,她究竟还记不记得前夜之事?她说的那些话究竟几分真几分假?若他贸然提及,又是否会惹她着恼呢?
而师杭却想,装模作样多半是心有暗鬼。与其等他弄鬼作局,还不如她先声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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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师杭将案上写好的信理成一沓,款步行至孟开平面前,递与他道:“这是我写给令宜和于姐姐的。当日走时未同她们告别,教她们伤怀,多半还扰了令宜婚事……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如今也无需再瞒着了。”
闻言,孟开平缓缓站起身。他望着师杭的手,抿着唇,师杭见状还以为他对她有疑,便又道:“你若不放心大可拆了阅过。我晓得既送去应天,但凡出了岔子,你是要担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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