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争夺皇位,但大皇子君东辰身为嫡长子,是南羽的劲敌,现在朝中他们二人的势力不相上下。”
“那为何皇帝不立太子?”
“胜者为王败者寇,云逸国从来都是这样。”
“你与二殿下一心,难道还抵不过那些文官吗?”
“当朝左相慰言的尉氏家族,从建国开始就一直忠于国家,是完完全全的元老级别,很多人以他们马首是瞻。而且魏氏在朝中的关系盘根错节,甚至可以达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程度。
左相虽然没有直接表明立场,但是他与我们的人完全不接触,我们的暗人曾经发现他与大皇子的人有来往,虽然次数甚少,但仍被我们抓到了蛛丝马迹。”
“那皇上心中没有什么偏向吗?”
“皇上喜爱南羽的生母,爱屋及乌,可是大皇子的生母是皇后,虽然皇后已经故去,但她是慰言的妹妹,她的母亲又是右相陈景仁的亲姑姑。
虽然右相始终保持中立态度,但皇后身后的势力仍旧不容小觑,皇帝早就有所忌惮,只可惜这些年一直未能扳倒他们,而现在的皇上,更是有心无力啊。”
夏悠扬听完眉头紧皱,现在看来,还真是难办啊。
虽然君南羽手中有寂青觉掌握的部分兵权,可他们毕竟还年轻,地位不如肱骨老臣那样稳定。
夏悠扬服侍寂青觉简单洗漱后就两人就各自睡下了,却都是辗转反侧。
寂青觉发愁怎样让君南羽手中再添势力,而夏悠扬则是在伤感自己与寂青觉的关系,甚至早考虑自己当初是不是错了。
一场腥风血雨即将来临,而他们所有人都在一步一步靠近那个漆黑的漩涡,一个不小心,便会粉身碎骨。
第二天早朝过后寂青觉就回来了,皇上没有说什么朝廷要事,只是说云逸国即将建国一百周年,今年春节的百年庆典一定要办的隆重并有新意,让各位官员都出出主意。
而夏悠扬更是不得闲,一大早李公公就来接她,去了太后那里。
“奴婢拜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夏悠扬恭敬的行礼。
“好啦,起来吧,过哀家这来。怎么样,玩得可开心?”
“回太后,奴婢不开心。”夏悠扬假装委屈的说。
“哦?怎么回事?是谁给你气受了?是不是青觉和南羽欺负你了?”
“不是,二殿下和将军对奴婢都很好,只是奴婢心里太过思念太后,奴婢玩的时候总是想着若是太后能一起出来,那该有多开心。”
“你这丫头,就知道哄哀家开心。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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