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但愿一切都是我孕中多思。大都继续着之前阴霾的天气,太阳似乎无比厌恶在这里出现一般,整日都躲在层层阴云之后不肯现身。而在做完这个决定之后,心中似乎也算是落下了一块大石,不管这大石落的位置对不对,它也总算是落下来了。
有了思考其他事情的心情,我便派人前去余秋醉之前栖身的青楼询问了一番,即便明知她会在那里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探听,得来的也当然是否定的答案。好几次我也有想要询问欧阳子偕,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围棋,围而致死,围而致生,围,可以是死也可以是生,我素来是不谙此道,之所以愿意去跟着月尘去学,大多也是爱屋及乌,只是可惜我没有月尘那么高的天分,自然做不到月尘那般一目百步。
“夫人,南元王妃在外求见。”月奴在香炉中添了些香屑,小声的说道。
南元王妃?樊恩莹?想起念秋的母亲,欧阳子偕的正妃,我似乎也只能记起这么一个名字了,无论是长相还是秉性,因为并未曾深接触过,即便我耗费大量脑细胞去回忆,大抵也是想不出来了,我没有抬首,将手中的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上才说道:“请她进来吧。”
“是。”
再次见到樊恩莹我多少小小的惊讶了一些,她和欧阳子偕这两人不愧是夫妻,欧阳子偕老了很多,这樊恩莹却明显比欧阳知晓老的还要多,本该三十多岁的年纪头发竟也变的灰白起来,我笑意盈盈的说道:“一别十多年,王妃一切可还安好?”
樊恩莹怔愣了一下才苦笑着答道:“作为南元王妃的话,我过的很好。”
这个回答可算是模棱两可的,会听的人自然是能明白其中的玄机的。我未置一词,我深知我不便去问,也无需去问。遂笑着让了座,月奴奉了茶。樊恩莹的话很少,问的最多的也不过就是念秋如何,从前我因为余秋醉的原因有些不待见她,可如今大抵上也渐渐明白了,相比起余秋醉,樊恩莹也并没有幸运到哪里去,终归不过是政治筹码。
“这么多年,夫人似乎还是和从前一般貌美。”樊恩莹垂首浅尝了一下茶汤,有些感叹的说道。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皮,无奈的笑了笑:“即便容貌一如从前,心境却是时过境迁,再不相同。”
许是被我这句话感染,樊恩莹望着手中的盖碗怔愣了好一会儿,双眸中是化不开的轻愁,但即便是轻愁,如此一层层的覆盖,一年年的累积,愁绪也是很惊人的。我没有打断樊恩莹陷入沉思之中,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之后,樊恩莹才渐渐回神:“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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