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脱胎换骨了似的不在状态,连酒气都渐渐淡了下去。
陈乙舔了舔唇,扭着把手抽了回来,邢子墨却倏地抬头,看着他。
这眼神让人觉得心虚,陈乙把红了一圈的地方举起,疼了。
抱歉。邢子墨收回目光,冲司机报了一个地名,陈乙记得,那是上次拍摄时的海景房,他是赵姨的儿子,和我们家关系挺好的,我爸一直很照顾他。
这是在解释么?为什么要冲他解释?
陈乙很浅的应了一声,想了半天,兜兜转转还是问出了口,你不怕他误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