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神经?”
第一次见到徐总办发如此大火,陈安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总算想起来,对方是老板,自己是员工,有些尴尬的徐总办嘴里呢喃了几句,干脆眼不见心为静,拂袖而去。
傍晚时分,徐总办铁青着脸找到陈安,递给他一封信,“这是我写给京城詹天佑的信,现在的京张铁路就是他在负责,我让他支援我们几个技师过来。”
陈安大喜,连连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