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一下,气机失调,这才呕吐不止。至于具体是何物,还得要查检一番婕妤今晚所用的饮食,才好做出诊断。”
云珍和云香两个早被太后传了过来,此时上前道:“婕妤今晚因着要跳舞并没有用多少饭食,只尝了几筷子德妃娘娘赐的南湖紫蟹,又用些酥梨、甜瓜等果品。”
听到果品两字,周太医忙问道,“可用了石榴不曾?”
云珍想了想,道:“不曾,这螃蟹不能与石榴同食,咱们自然是知道的。当时见着那食案上的石榴还曾问过婕妤怎的上了螃蟹还要把这石榴放在案上,也不怕吃坏了肚子,婕妤便说这只不过是宫里为着摆着好看,讨个好彩头罢了,惯常食蟹的谁不知这两物是相克的,自没有人会去吃它。”
周太医点点头,又问道,“那裴婕妤可曾用过什么酒水饮品?”
“我家婕妤自从四年前生了一场大病便再不能饮酒,席上只是用甘蔗饮代酒而饮。”
“只是这些?”周太医沉吟道,“难道再没有用什么旁的东西,或是所饮用之物可有什么异常?”
听了这句话,两人又苦苦回想方才的所有细节。突然云香道:“我想起来了,婕妤跳完舞回来后,口渴的厉害,把事先备好的甘蔗饮一饮而尽后说了一句:‘怎的这杯甘蔗饮有些酸味。’因为婕妤立刻动身前来侍寝,奴婢便没再多问什么,只是觉得奇怪,本是甜甜的甘蔗汁怎么会是酸的呢?”
“哦,那婕妤饮过觉得酸的蔗饮可还有剩下的,若有,臣一验便知是何物。”
太后忙道,“来人快去御膳房给老身好好查检一番。”
弘昌帝冷笑道:“酒宴已经撤了这许久,如何去寻?”
裴嫊看了云香一眼,云香会意,小声道:“启禀太后、圣上,娘娘饮甘蔗浆时所用的金杯,被,被我们收起来了,不知能否有些用处。”
周太医点点头,“杯底总会有些许残留的浆汁,臣当验的出来。”
弘昌帝眯了眯眼,“好细心的丫头,你们倒是聪明伶俐啊!”
云香被他阴恻恻的口气吓得一哆嗦,“回,回圣,圣上……”话都说不出来了。
“回圣上,她一个小小宫婢,哪里想得到这么多,是臣妾命她收起来的。”
裴嫊实在见不得她的贴身宫女被弘昌帝这个淫君的淫威吓的快要昏过去的惨样,索性主动开口承认她才是主使。
“那婕妤可否告诉朕,为何要指使你的宫女私窃金杯,是你未卜先知,知道有人要害你,还是,你故意留着这金杯,另有他意?再则,谁知你收的这金杯就是今晚你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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