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她却再也品尝不出了,无论弘昌帝怎样变着法儿的在她身上试验,温柔的,霸道的,勇猛的,激烈的,甚至疯狂的,除了*上那一丝微渺的快感,她再感受不到其他,之前那种如升入云端的美妙滋味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无处可寻。
也不知昨晚她没有尽职尽责的去侍寝,弘昌帝是不是又不高兴了。这些日子,她于床第一事上兴趣缺缺,只当是完成任务,每天逃不了要干的活儿。哪知她越是有些消极怠工,弘昌帝的兴致就越是高涨,每晚都要折腾她三、四次才肯罢休,毫不顾惜她的身体,如果躺在他身下的是郑蕴秀,他舍得这样对她吗?
裴嫊赶紧打住,不敢再想下去,再这样想下去,她和一个妒妇有什么两样?她掀开床帐,正要起身下床,橘泉已经上前来扶住了她。“娘娘昨晚睡得可好,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
“醒了,便不想再睡了。”裴嫊淡淡地道。
橘泉给她披上一件外衣,“昨晚圣上听说娘娘在宴席上身子不适,还特地过来看娘娘,见娘娘已经睡了,怕扰了娘娘,不许奴婢们喊您起来。”
裴嫊正在系衣带的手顿了一下,才道:“圣上可说了什么?”
“圣上只说让奴婢们好生伺候娘娘,还说等下了朝,便带周太医过来给娘娘诊脉。”
裴嫊脸色微变,正想再多问几句,就听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嚷道:“姐姐,你可好些了吗?”接着便见一个黄衣少女奔了进来,不是她妹子裴嬿又是谁。
裴嬿一进来,先福身给她姐姐行了个礼,然后便走上前来细细瞧着她的面色,笑道:“姐姐的气色瞧着比昨晚上好了很多,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裴嫊摇摇头,一时梳洗完毕,裴嬿见裴嫊始终有些闷闷的,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便道:“姐姐怎么瞧着一副不开心的样子,要不,我陪姐姐去园子里走走吧,也好散散心。”
裴嫊还在沉吟,橘泉已出声劝道:“娘娘您如今的身子最是要紧,不如还是呆在这知止斋好生休息,再过半个时辰,圣上便下朝了,周太医还要过来给您诊脉呢?”
橘泉本是一片好心,担心她若是当真有了喜脉,出了这永安宫被什么人冲撞了可怎么得了。偏偏她的这番忠言听在裴嫊耳中,恰恰是她最不想听到的,真真是不中听的逆耳。
裴嫊本来也不是一定要出去逛园子散心,这会子听橘泉这么一讲,反倒再也在这屋里坐不住了,起身拉了裴嬿就走了出去。
橘泉见了急得一跺脚,朝瑞草使了个眼色,她自己忙急急的追了上去。
甫一入园中,便有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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