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钙?”
“哦!”兀然惊觉自己说错话了,只好又开始瞎扯,“我曾听一个很有学问的师父说起过,对着溶洞里的岩石吹气它会变得更脆一点,我在试试灵不灵呢。”
何予恪那略带疑惑的眼神还未完全释然,彭诩的声音又从远处传来:“筠儿,你什么时候认识过那样的师父,为师怎么不知道呢?”
我朝那边喊道:“彭诩,你别在那里唧唧歪歪啦,快点过来帮忙,我们要出去必须齐心协力共度难关啊。”
与我高昂的声音截然相反,彭诩的声音低了下去:“其实为师觉得这里挺好的,不太想出去。”
我笑,他当然不想出去了,在这里呆上一阵子,重见天日之时已然改朝换代。我说:“好吧,你在这里直接等着敲锣打鼓做驸马吧。”
我和何予恪耗尽心力凿了一天一夜,当然我的贡献基本上是形式大于内容的,主要劳动力输出是何予恪。嘿,还真的老天开眼运气不懒,果真凿穿一个小洞来。
透过洞口向外望去,发现我们所在的是一个半是礁石半是软土的小岛,岛上有许多翠绿的孟宗竹,外面一片绿意盎然,让人心向往之。
这么一来原本枯竭的体力再次小宇宙爆发了。这种感觉就像在沙漠里干渴许久终于发现水源一般,即使是瘸子都能健步如飞起来。
我们将洞口开发成可容一人通过的大小,何予恪先托着我爬出去,然后他也跟着跳了出来。
何予恪一到外面就目光眺望着看向远处,直往岸边走去。
还没等我迈开脚步,第三个人也跟着跳了出来。
我怒道:“彭诩,你不是喜欢在里面呆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