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股,努力上进,再不敢惹父亲生气了。”承宗见哥哥跪了,自己站着不好,便也在他的旁边跪下了。
承业不说还好,越说大老爷越生气,一个茶杯就扔在了他的脚边,“啪嚓”一声摔个粉碎,连茶带水溅了承业满裤子都是。“你以为你的那些腌臜事我不知道!我是看你年纪已经这么大了,给你留着体面!不知道自省自警,小小年纪就知道拈花惹草,你看看你腰里带的那是什么东西,一个荷包用嫩红色的,你是个女人么?”
一阵臭骂,承业唯唯应着,一句话不敢回。大老爷骂了一阵,最后吩咐:“你现在就给我出去,跪在你自己的院子里背一个时辰的书。到童子试之前,除了家学里读书,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自己院子里读书,若敢踏出院门一步,我打折了你的狗腿!滚!”
打发了儿子们出去,又将平日里服侍承业的几个小厮叫进来盘问一番,小厮们战战兢兢的,只说二少爷循规蹈矩,偶尔出府也是以文会友,并无旁的。大老爷见问不出什么,只好吩咐道:“好生伺候着!哪个要是敢带着哥儿学些有的没的,别怪我知道了手辣,我将他活活打死了喂狗!”见小厮们一个个吓得两股战战,也就让他们下去了。
他烦躁地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想起柳姨娘几日里影影绰绰的,总在向自己暗示着大太太不安好心。大太太这个人他是清楚的,刻薄小气不能容人,看她一直没有短了业哥儿的用度,本来还以为她终究知道顾全大局,想明白了她未来的依靠总归要着落在这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庶子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