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泽浑身一颤,唇角渗出些许血液。
他低垂着头,黑色的长发胡乱的披散在了肩膀上,或是垂落在胸前,或是贴着脊背,大片大片的血粘在上面,把头发黏成一团。
伤的太厉害又没有得到医治,他还能有意识已经很不错了,此时听江落的话听得模模糊糊,但也差不了太多。
干涩的声音从喉咙里挤了出来,很是沙哑,不是我的?只不过是你......得不到罢了。他似乎笑了笑,只不过声音实在太小。
可江落耳朵灵着,别说是笑声就是对方讲话间因为疲惫而轻微的呼气也听的一清二楚,他手一顿,下一刻直接甩出了三只刀片。
扑哧本就支离破碎的身体又多了三个血洞。
东闵泽眼前一片昏黑,像是被笼上了一层的黑纱,这是失血过多,身体濒临崩溃的缘故。
但他依然挑衅道:照你说的做?对小伶说伤人的话,赶他走......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别说我做不做了,就是真做了小伶会信吗?多拙劣啊。
江落眯了眯眼,从椅子上站起身,黑色的袍子在被他一点点解下来丢到了一边,他抓过扶手上的手套,一边给自己戴上,一边走向了东闵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