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自己的吻痕,一手捏着铜镜,羞愧的想要遁地而逃。
他在孩子面前胡言些什么呢……
“爹爹?”两个孩子紧跟着他,生怕他身子不舒服。
倒是外头的苍玦,实在是等不及了,又听里头安静下来,心里头十分担心,便毫不犹豫地穿墙入内。只一进去,就见南栖人比花娇,羞着的面容如一枚玉沾染上了单薄的粉。苍玦心下一紧,上前抚住了南栖的脸颊。
“怎么这般烫,是不舒服?”他语气紧张,歉声着,“昨夜是我不好,你再歇一会。”
但歇之前,苍玦咳了咳,难得尴尬:“你顺道再与他们好好解释解释。”
因为现下,择儿和嘉澜正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生怕他再做坏事。
一大清早的,这间厢房内简直是闹得‘鸡飞狗跳’。
最终是在南栖的胡说八道中,抚平了这场闹剧。
他红着耳后胡扯道:“我昨晚被毒蚊虫咬了,所以才起了淤红,都是抓的。”说着,他装作很痒的样子,在脖颈处故意挠了挠。
苍玦:“正是如此。”
嘉澜和择儿你看看我,我瞧瞧你,这个年纪还算是好骗。择儿摸着脑袋感叹一句:“六月便有蚊虫了呀,那今年的蚊虫来的好早。”
嘉澜自小住在天界,不晓得什么蚊虫,只觉得蚊虫不好,咬了爹爹,还害的他们误会了父君,便哀怨道:“这蚊虫太不识好歹了,居然咬我爹爹。父君施法将它们全部打扁,瞧它们还敢不敢欺负我爹爹!”
话罢,苍玦刚送入嘴里的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他如何打扁自己?
而南栖一指点了点嘉澜的小脑门,居然顺着嘉澜的话,宠溺道:“好,让你父君去打扁他。”
……
苍玦是对罗儿有气在心的,一大早的,不好好看着孩子,偏去做糕点了。害的他不仅被孩子赶到了门外,还被一向敬重自己的嘉澜扬言要打扁。他此生未过半,这些新鲜事倒是头一遭。
好在罗儿的糕点做的可口,令南栖喜欢地吃了两个下肚,嘴角溢出一丝甜笑来,苍玦的心情才好转些。
南栖脖颈上的吻痕被他施了障眼法拂去,蚊虫之说,也于饭后不再提起。
此处人间小院,村外的老农依着吩咐,取了钱财,急匆匆地送来一筐新鲜摘下来的甜桃。六月的初桃,有的不止是甜味,还有春日末尾的惬意。
罗儿将桃子都洗干净了,切块放入盘中,让两个孩子用竹签插着吃。择儿调皮,喜欢捧着一整个咬,说是这般滋味才鲜美。一贯用竹签吃果子的嘉澜见了,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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