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绥一脸茫然的跟着知语到了净房。
李寅博览群书,医书也翻阅过几册,关于妇症也偶然识过,事关阿绥,也无需估计旁的忌讳。
李寅皱眉问道:“为何她会如此疼痛。”
李伯躬身回他:“此症状因人而异,许是受寒遇冷而致。”
方才阿绥冷汗直落,疼痛难耐的症状太过惹人心疼,李寅道:“可有法子缓解。”
“这段时期,忌生冷操劳……”
阿绥原先对此一窍不通,听到知语同她讲了许多,才算了解。
这了解过后,便是一阵羞恼尴尬,捂着脸直叹气:“怎么会如此丢人呢!”
知语给她换了一套深色的寝衣。
“那以后也会如此疼痛吗?”阿绥心生怯意,摸摸依旧隐隐作痛的腹部,呐呐道。
知语说道:“身子养好了,自然便不会了,有婢子帮您调养呢!娘子也不必太过忧心,此乃女儿家的喜事,来了天葵,女子方可成婚生子”
阿绥出了净房,屋子里的人已经空了,只剩下李寅一人靠在塌边。
那股子羞意涌上心头,阿绥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走到他跟前。
“上来。”李寅皱眉看着她单薄的身躯。
阿绥听话的爬上去,钻进被子里,垂着眼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