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外面有侍卫敲了门,道:“世子,侯爷来了。”
钟慕期眸光一闪,起了身,“好好歇着,有事就和飞鸢说。”
李轻婵乖乖点头,目送他离开,强撑着睡意问飞鸢:“侯爷说的是誉恩侯吗?”
得到了肯定的回复,李轻婵意识模糊间想起当初送去誉恩侯的那封信和被赶出的小厮,含糊不清问:“他是不是来喊表哥回侯府的?还是来……”
飞鸢听着听着没了后半句,探身一看,人已合上了眼,但她还是答了:“侯爷是巴不得世子不回去,这回应当是来添乱的。”
没得到回应,飞鸢轻手轻脚放下了帘帐,去外间守着了。
前厅里誉恩侯钟远函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人,他先是在公主府吃了个闭门羹,好不容易打听到钟慕期在刑狱司,便急慌慌赶来。
钟远函年过四十,面貌尚能见年轻时的英俊,此时焦急地来回踱步,想让人去催钟慕期又不敢。
毕竟他虽有爵位,却没有官职在身,在刑狱司这种地方是万不敢乱来的。
又等一刻钟,实在忍不住了,钟远函咳了一声,摆着架子问外面的侍卫:“世子怎么还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