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低调的紧,几乎不在人前露面,每每听到他的消息也是礼亲王病重,整个太医院都要赶去王府为其续命之类的传言,估摸着要是哪天说礼亲王人没了,京中也没有人会感到惊讶,那副身子,能强撑着活了三十来年,本来就是个奇迹。
估摸着在原本的剧情线中,礼亲王不仅活的好好的,而且还搞垮了太子和六皇子。至于为何这么做,那还用说吗?好歹都是皇室血脉,哪有不惦记着那龙椅的。
可惜陶桃的到来是他始料不及的,之前在阮府的事情上横插了一杠子,弄得他多年布局被打乱,十分的措手不及。导致最终其只能动用了暗中的势力,将阮炀给弄了出来。原本这也没什么,谁会去注意一个病秧子王爷的动作还有一个罪臣之子身亡呢?只可惜再次遇到了陶桃,裕盛堂开着又不是光摆在那里好看的,这两年培养起来的情报系统能让皇帝都咂舌,那会儿她觉得阮炀死的蹊跷,稍微顺着阮炀这根藤一摸,就摸到了礼亲王这根瓜。
这瓜香香脆脆,味道鲜美,乃是意外之喜。
……
呼兰柯办事很有效率,第二天的傍晚,便去了陶府。他跟着红玉进了主屋,就看见陶桃正挨着炭盆拿着绣花针,见惯了主子在外杀伐果决的模样,倒还真是一时间受不了这么辣眼睛的画面。
“查清了?”陶桃没抬头,手上动作也未停。
“是,那吴先生在进入东宫之前,的确和礼亲王府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但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这位吴先生是拿着礼亲王的亲笔信,敲响东宫的大门的。”
陶桃挑眉,如此看来也的确算是合理,太子是储君,身为皇叔替侄子引荐一个两个门客,外人并不会怀疑什么。而且向来都不站队也不涉朝政的礼亲王举荐的人,想来宗元也未对其背景进行深入的调查,礼亲王无害还有残疾的形象实在是太过于深入人心,让人提不起一点防备的欲望。
“还有一件事……”呼兰柯接着说道:“今天早些时候,我们发现那位吴先生和……六皇子妃有接触。”
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陶桃‘哦’了一声:“真的?”
“八九不离十。他们二人虽是一前一后进的聚广轩且并没有在一个包厢用餐,但是负责跟着吴先生的小六子打点了上菜的小二,确定六皇子妃的包厢里有个男人,衣着样貌和那位吴先生一样!”
“啧,终于找到了。”陶桃莹白的脸上带着一丝好戏即将开锣的兴奋:“呼兰,你去着人将这个消息不着痕迹的送到六皇子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