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请的大夫,大夫如何断的脉,开的又是什么方子,又怎么煎的药给花羡鱼调服,这些花羡鱼一概不知,病得浑浑噩噩,一味只做起梦来。
梦里,花羡鱼只听有人在哭闹,口中直嚷着,“我今生今世非束哥哥不嫁。凭她们什么林蕊初,柳依依的去,我哪里就不如她们的?”
这不是她花羡鱼,还有谁能说出这话来。
原来竟然又梦见了当初,她自己撒泼打滚逼着家中父母非要嫁韩束的情景。
花景途和康大奶奶最是疼惜这个女儿,有时就是花渊鱼也不能及的。
只是这事儿不是做父母的不肯依,只是韩府里的事儿,他们比女儿看得清楚。
虽说韩太夫人是十分中意花羡鱼的,可那府里的太爷和太夫人如今都不管事了,长房秦夫人和二房的柳夫人对儿媳人选又都是各自心里有了主意的,就是韩太夫人也没有强驳的道理。
这些花羡鱼当时是不懂,现下梦中旁观,到底明白了父母的顾虑,没有不着急在一旁对着哭闹的自己喊:“不能嫁他,不能再嫁他了,一步错悔恨终身……”
只是不管她如何声嘶力竭,梦里的人都听不见。
就听花景途重拍桌案,一时震响惊心,向花羡鱼呵斥道:“放肆,自古婚姻大事,那一桩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有自己做主的道理。你不要脸面,我还怕别人戳脊梁骨。来人,把小姐送房里去,一日不想明白,就一日不许出来。”
到底还是做娘的更心疼女儿些,待小花羡鱼被带了出去,康大奶奶拿手绢按了按眼角的湿润,道:“只可怜阿羡的一片痴心了。想当年我艰难就罢了,怎的我女儿也这般命苦。”
这话不禁勾得花景途想起当年他和康大奶奶的一波三折来。
当年花晋华死得早,等花景途中了禀生后,花老太爷也跟着去了,一时间花家上下就花老太刘氏做主了。
那时候,刘氏见花景途是个大有前程的,便有心拿自己娘家的姑娘贴花景途。
可花景途是早定了亲的,刘氏便变着法地逼花羡鱼的祖母楚氏同康家退亲。
楚氏是个木讷柔弱没主意的,幸得康大奶奶性子刚烈果决,爱憎分明,当下就让康母同楚氏商议婚期,同月便嫁了花景途,让刘氏不得不歇了她的心思。
想罢,花景途埋头叹了一气,良久后方又道:“若是用心办起来,让阿羡嫁入他们家也不是不能成的。”
康大奶奶顿时止住了泣声,问道:“这话怎么讲?”
花景途灌了一口凉茶,润润嗓子道:“朝廷一直是以南倭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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