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得一顿好骂,以后老长一段日子里,时不时想起了再得教训的。
想到这,邓三太太便执意不让去回花老太了。
“这些个鸡毛蒜皮的事儿,就不要轻易拿来搅扰了你祖母的清静了。”邓三太太道。
花如香心底嗤笑了声。
什么清静不清静的,不过是搪塞大房和二房的话罢了。别人不知道的,自己家还能不清楚。
只是老太太觉着几房人一块随她吃,想吃点精细的吧,老太太就心疼白填了大房和二房的窟窿;吃糙些吧,又委屈了她自个,这才说要什么清静,打发各房各吃各的去。
这些花如香心里都是清楚的,但到底也不敢拿出来说。
再想想,大房不似二房是常无事寻衅的,今日让他们三房没了脸,大房得了一场痛快,也不会再生事端了的。
想罢,花如香也就丢开不管了,任由邓三太太苦思无门去。
回来又说康大奶奶。
康大奶奶虽有心同三房清算前账,无奈花羡鱼却梦魇了。
也不知花羡鱼梦见了什么魇魔惊悚,每每闭眼睡去定惊慌不宁,有时还醒不来,任凭呼叫。
问花羡鱼到底梦见了什么,花羡鱼一时说不记得了,一时又说得丢三落四的,不知所谓。
不是花羡鱼不想说,只是夜夜梦回前生,这等玄虚的事儿,如何说得清楚的。
梦令花羡鱼心力憔悴,日夜不敢入眠,强撑了几日,熬不过去才眯上一会子。
又加之前有风寒未去尽,如今又熬肝肾,费心血的,花羡鱼一时竟重病再下不得床来,每日恹恹懒懒的,三餐饮食皆需人喂养了。
花景途和康大奶奶见女儿病成这般形景,没有不焦心的。
日日请医疗治是不必说了,可任凭多少大夫开方调服,皆不见效果。
有位大夫更是干脆直言让准备一概后事去,得了花渊鱼一顿庸医的好骂。
大房虽不愿听信庸医的断言,可花羡鱼到底是药石无用了,只凭参汤吊着,心下没有不凄凉的。
可人参到底是金贵物件,家里能有多少的,吃一回少一回了。
想要去买,镇上是没有的,就是有也没好的,都说只有省府才有了。
可千里迢迢的,如今才去买怕是来不及了。
韩束也写了书信回南都问要的,可这就更远水救不了近火了。
花景途也顾不得秋闱的紧要,一面准备亲自赶赴广州去买,一面嘱咐母亲和妻女,不妨低声下气向花老太和其他两房借些,女儿的命要紧。
二房倒是送了些来,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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