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般扑了过来,一气而问:“羡鱼妹妹到底如何了?是何症候?可是又是那去岁的旧疾发作了?可要紧不要紧?大夫方子可开了?要何种药材?这回家里有给我带了些人参来,都是上好的。”
这一连串的急问,砸得花渊鱼不知从何答起,好不容易等到韩束问完了,花渊鱼这才松了口气,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花渊鱼揉揉鼻子,脸上淡淡红了一片,道:“徳谨兄别急,不是什么大症候,反而是好事。”
韩束不解道:“都请大夫来问诊了,怎会还是好事?”
花渊鱼招手让韩束俯耳过来,这才在韩束耳边小声相告了。
就见韩束听了脸面上亦泛起一阵熏红,只是小心细看了去,却也不难看出比之花渊鱼的还多了些什么。
花羡鱼因突来的癸水闹得只顾得上自己了,那里还有什么旁的心思,一概丢开不管,任凭他们怎么闹去吧。
就在花羡鱼闺阁里闹得不可开交之时,县衙里县太爷升堂理事了。
今日公堂之上,县太爷头一件要断的就是花家以妾为妻的案子。
差役长呼一声,“威武。”
县太爷惊堂木一拍,便令道:“带原告。”这是要先问原告了。
堂上差役齐声高呼,“带原告。”
少时就见一位瘦削身材,面上颧骨突起,两颊深陷的老秀才进来。
老秀才身负功名,见官可不跪,只一揖,道:“晚生谢达成参见大人。”
县太爷一挑眉毛,问道:“你所告何事?”
谢达成回道:“晚生要状告的是花氏族中已故的花锦堂,以妾为妻,花氏宗族监管不力,放任花锦堂知法犯法。”
县太爷又一挑眉毛,道:“传花锦堂。”
花晋明整整衣冠从外头进到公堂上来,跪下叩见,“草民花晋明,叩见青天大老爷。”
县太爷问道:“来者是何人?”这知县每年没少收花晋明孝敬的,那里会不认得堂下跪的是谁,只不过公堂上走个章程罢了。
花晋明回道:“草民正是花锦堂之子。”
县太爷又问道:“方才原告所告可属实?”
花晋明道:“实属妄告不实。请青天大老爷明鉴。”
谢达成向县太爷又一揖,道:“请大人容晚生同他一辩。”
县太爷巴不得省事的,道了声,“准。”
谢达成便几步上前立于花晋明身边道:“自古婚姻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当年花锦堂续娶刘氏之时,刘氏之父虽身陷大牢,其母病重不省人事,但到底父母皆在,可花锦堂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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