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我却‘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柳 依依抬手用以遮挡在额前,望向头上方方正正院落的高墙,所括出的天空,“我并非真正的这世代的妇孺,却作茧自缚将自己困在了内宅这方小小的天空里,不自 知,只知怨天尤人。到底也该出去了,自己走出去建立一番事业,有一番自己的事业才不必再依赖将军府,也不会再处处受人掣肘。”
出去后要做什么,柳依依已有腹稿,但还需详细计划周全了。
可在这之前,和花羡鱼修好,方才是重中之重。
花羡鱼娘家是贡珠之家,甲富一方,若是能得她资助,她柳依依的事业可说是事倍功半的。
就是花羡鱼不愿与她柳依依合作,只要不在府里扯她柳依依的后腿,也是好的。
所以总而言之,和花羡鱼修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只是自她柳依依穿越而来,便同花羡鱼多有龃龉,都该如何解?
贸然前去示好,大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之嫌,不说花羡鱼不会信,就是柳依依也做不出来。
是故,该如何行事,还需柳依依仔细参详。
可思忖了半日,柳依依却还是毫无头绪,不禁烦躁道:“怎么比开创事业还难的。”
就在这时,画绢忙忙捧来盛放着人参养荣丸和一盏白水,轻声道:“奶奶,该吃药了。”
柳依依见药迫不及待地拿起就吞。
画绢放好托盘,将柳依依扶回佛堂里的罗汉榻歇息。
柳依依歪在榻上,眯了一小会儿才觉那股子烦躁不安,慢慢退了。
一时,柳依依也觉着乏了,便道:“我要睡一会。”
画绢拿来被褥给柳依依盖上,这才坐榻下的脚踏上,一下一下地给柳依依捶腿。
待柳依依吐息平缓安稳了,画绢才敢将不安露在脸上。
别人不知,可一直服侍柳依依的画绢却察觉了。
柳依依已习惯每日一丸人参养荣丸了,身子也日见转好了,画绢自然是为自己主子高兴的。
可不久后,画绢却又发觉,只要柳依依一日不用那人参养荣丸,便会十分的烦躁,易怒。
但只要用了药,柳依依就能如初了。
其实这些画绢自己也不敢肯定,所以一时也不敢告诉柳依依,只说待到出了道心院,请刘大夫来瞧过了再做打算。
就在画绢思绪杂乱之时,外头传来开锁推门的声音。
画绢忙起身出去看,接了一个锦盒进来。
柳依依睡得浅,一时也就醒了,问道:“是谁?”
画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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