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楚氏胁迫花景途为他韩悼滑所用,只因魏启辉要调任入都了。
魏启辉一走,南直隶都指挥使一职便空缺了下来,又听闻可补此缺者除了韩悼滑之外,便唯有梁伟波了。
如今机会,韩悼滑如何能错过,誓要谋得此缺,便有心要再立新功。
只是近来北边蛮夷又来劫掠侵扰,朝廷致力于驱赶北虏,故使他们南方的军饷钱粮再被无限期迁延。
自古用兵就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韩悼滑想再建新功,总不能让军中将士饿着肚子杀敌,所以这才又打上了花家的主意。
此 时就听花羡鱼道:“我们家也不是可惜舍不得银子的,只要大老爷开口了,我们家是没有不给的,可他偏偏就尽出些下三滥的手段,又一心指使我们家往偏门上走。 这如何使得的。今日他敢为此百般手段陷害以便拿捏,事后难保他不会对我们家卸磨杀驴的。这还如何让我娘家甘心为其所用的。”
见花羡鱼这般愤然,韩束此时就是有话也不好再说了,只嗐了一声,揽着着花羡鱼往他安歇的榻上坐去。
听闻韩束的嗐声,花羡鱼便以为韩束不信,便道:“我知道大老爷对束哥哥有抚养之恩,束哥哥不信我空口白牙之言,也在情理之中的。”
只是花羡鱼话犹未完,韩涵却摆摆手道:“羡鱼妹妹,我并非不信。有表叔受冤在前,就算再匪夷所思,我亦会对大老爷疑上三分了。只是为人子女,多少有些无奈罢了。你再说便是了。”
课一时,花羡鱼却又不知该怎么说了。
韩束知道花羡鱼此时心里有了顾虑,道:“羡鱼妹妹不必诸多顾虑,到底事关重大,该怎么讲便怎么讲。”
花 羡鱼点点头,接着道:“可见我娘家在将军府是必不能长留的,也正如当日你所打算的,我哥哥和傅哥哥高中之日,的确是我娘家离开的时机。只是束哥哥不知道, 既然大老爷已知我娘家是大为可用的,又如何轻易放花家一家脱身。总得留下一两人受他控制在手,那时就算花家飞到天边,也逃不出他掌心了。”
闻 言,韩束细想韩悼滑的为人,若真如此了,韩悼滑还真是做的出来的,不禁喟叹道:“当日我一心只想着,只要把你们都能送走,便能全身而退了,也没想到这一 层。大老爷为人多疑,明年我若执意连你都一块随表叔去了,轻者都走不了,重则大老爷会疑表叔定是知晓了他什么辛秘,这才亟不可待地都带你们走。那时只 怕……唉,果然是我太过异想天开,不知深浅了。”
花羡鱼知道韩束中间那未说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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