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闪的,眨眼就欺身上前压住挣扎的花羡鱼,匍匐在其身上,豁出去了一般地道:“羡鱼妹妹可是都记起来了?事已至此,妹妹要恼我也好,恨我也罢,既然如今我们已有了夫妻之实,我是再不能让妹妹离去了。”
虽然前世两人亲密的记忆犹在,可到底数年不成有过这样的肌肤相亲了,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这才挣扎了。
可当听闻韩束这般掏心挖肺的,花羡鱼才觉察,原来无意中她竟伤了韩束的心了。
少时,花羡鱼摇摇头,她想说她是心甘情愿的,可话嘴却没能出口,只因被韩束以吻封缄了。
不论管花羡鱼是愿意,还是要和他决绝的,韩束已拿定主意将花羡鱼困在身边了,所以他不想再听花羡鱼说任何话。
花羡鱼感觉到韩束的不安,吻在她唇上很是粗暴,但花羡鱼还是回应了韩束。
韩束就像暴躁的兽,在花羡鱼的回应中,慢慢被安抚平静。
罢了,韩束从花羡鱼唇上稍稍离开,喘着粗气,欣喜若狂道:“羡鱼妹妹,我能当做是你答应了吗?”
花羡鱼微微点点头,无声道:“今生到底不同前世了,看谁还能加害得了我。”
韩束就觉着两眼发热,埋头进花羡鱼绵软的胸口,一声,一声地唤道:“羡鱼妹妹,羡鱼妹妹,羡鱼妹妹,我能同你白头携老了。”
花羡鱼抱住韩束,轻声答应着。
就在这时,听外头有人道:“知时姑娘来了。”
知时道:“大太太打发我来领对牌,到库房支领一匹红绸。你们怎么都在外头站着不在屋里侍候的?”
不见外头丫头答言。
少时,听知时又问道:“怎么里头静悄悄的,可是二奶奶身子欠安?”
丽娘这时说话了,“知时姑娘来得不巧,今儿二奶奶觉着身上不好,才起身可撑不住又歇下了。库房的对牌在这,知时姑娘暂且拿去使,回头我去回二奶奶便成了。”
知时接过丽娘递来的对牌,不着痕迹地低声了几句,便去了。
丽娘将知时送走,转身又回了上房,站碧纱厨外,唤道:“大爷,二奶奶,该起了。”
里头花羡鱼脸上又是一阵通红,推推还埋首在自己胸口的韩束,道:“束哥哥,赶紧的。”
韩束这才抬头,笑道:“也罢,但今晚我还要。”
花羡鱼臊得直捶韩束。
韩束起身,让丽娘备水,两人都盥洗一遍后用过早饭,韩束又偷香了好几口,这才心满意足地出门去了。
韩束一走,丽娘过来凑花羡鱼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花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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