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杀过去,那外室肚子都大了!
更让她娘气不打一处来的是,那外室竟然与当初她爹汪栗的初恋情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小外室娇弱蛮横,压根不怕杀上门的周氏,出言顶撞几句,更是口出狂言道汪栗汪大人书房里墙上那幅画的秘密只怕汪夫人到死都不知道。
那幅画周氏的确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看到过的人很多,但无一人知道那幅画的含义。
小外室猖狂笑道:“那是汪大人的青梅竹马所画,纵然画技拙劣,可汪大人喜欢!您当年弄死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如今还能有一个我吧?汪夫人,您尽管再弄死我,看看现在的汪大人还是不是像当年那般纵容您呢。”
女子扶着腰,眼中都是嘲笑。
周氏气得牙根都痒痒,直接让人上去扒了她的衣裳,拿鞭子往她身上抽。
可这外室丝毫不怕,一边哭一边喊:“当初我姐姐与汪大人情投意合,是你横插一脚,你抢了原本属于我姐姐的幸福!你这个毒妇凭什么安稳一生?!”
周氏下了狠手,直打得那外室身下一片鲜血。
等到汪大人匆忙赶来的时候,事情已经无法收场,年过半百的汪栗,看着自己宠爱的女人被自己的夫人糟蹋成了这个样子,他嗓子里低吼一声,顾不得任何了,抬脚就把周氏踹了出去!
周氏哪里想过汪栗敢这样对她?当即便回了娘家。
而汪栗如今地位崇高,年纪一把早已站稳脚跟,又怎么会惧怕早已不如汪家的周家?他着人安顿好小外室,并接回来府里好生照顾,一眼都不看周氏。
家中闹成这样,没人去管汪琬云的事情,她焦心不已,简直如无头苍蝇。
这个年就这般慌乱地过去了,甚至大年三十,汪琬云都是孤身一人在屋子里坐着的,她打发人去请顾亭匀,只得了个回复说是大人在忙。
汪琬云守着餐桌滴了几滴泪,最终带着一肚子气也没吃饭便睡下了。
顾亭匀的确依旧在书房忙碌,对他而言如今过年不过年没什么区别。
他知道兰娘不愿意理会他,已经许多次了,只要他过去,兰娘便当做看不见他,似乎完全把他当成空气了一般。
即便他说尽好话,拿了无数的好东西过去,她仍旧是这般当他不存在。
有时候顾亭匀也生气,甚至有一次深夜过去,把她压在床上亲吻她。
她依旧如一块木头一样,一动不动,不反抗也不说话,到最后他只能挫败地猛砸几下床。
大年三十这一晚,兰娘沉寂许久的心情稍微好了些,厨房送来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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