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却是极不满意的,二婶娘陪在祖母身边说了几回话,祖母就又把平妻这事翻了出来。”这言外之意就是这位二婶娘挑唆的了,“倒底是老祖宗,又时常病着,便是有着些什么不对,做晚辈的又怎敢提呢?我原想慢慢劝着,拖个一两年,小姐倒底是拖不起年岁的,也就无碍了。”
他说着又叹了口气,道:“但祖母这就一病不起了,二婶娘又嚷着我们大房不敬老祖宗,要开宗祠。虽说秋娘无错,但开宗祠还是于秋娘名声有损的。我与母亲商量半日,便想着还是釜底抽薪的好。我便送了信去天津,曹家妹妹本就不大同意做平妻,只是曹家姑姑情愿罢了,况且曹家妹妹还有个情投意合的心上人,那位公子原也是天津人士,但父母去世家中败落,便来京做些小生意,也是个十分上进的。我便着人将曹家妹妹接来京中,与那位公子一处了。然后又告知曹家知道,曹家虽怒,但毕竟女孩儿名声要紧,便也同意办了婚事。我在京中铺子本来就多,在生意上接济他们还是很容易的,那位公子又有能力,近来发展不错,曹家妹妹还很是感激。我原想着事情也就解决了,但祖母知道了此事,大怒,便说是秋娘挑唆爷们不孝,要我休妻,我与母亲劝解半日,又说侯府小姐如何休得,但祖母不听,只说家法最大,任是侯府小姐嫁入玉家,也要遵玉家家法,这就要将族人都请了来,预备着开祠堂。”
竟闹成这样?
玉泓承又道:“我也是无法可想了,原想着去请岳父说和,但听闻岳父最近一直病着,便只好来打扰王妃娘娘。且我想着,家礼总也大不过国礼去,王妃娘娘去了,也能更有效些。”
谢琳琅这才想起她回门那日,大姐姐明显过得不甚舒心,却说婆母姑爷都好,她也就没仔细理会,如今才知道,婆母姑爷的确是好,倒竟是祖婆婆那儿的问题。便道:“我也好久没见大姐姐了,怪想她的,我这两日也没什么事,下午我便去看望大姐姐去。”
玉泓承忙笑道:“王妃娘娘肯去,对我们家来说,便是极大的脸面。”又道:“我想跟王妃娘娘打听个人,不知侯夫人的表侄儿是犯了什么事吗?”
前几天京里的传言他也听过一些,不过都是说赵氏的,关于贾儒的他就不知道了。
谢琳琅眨眨眼睛,这位大姐夫也是个小心眼儿的,竟还记着呢!便笑道:“也并不是侯夫人的什么表侄儿,只是姨娘家的亲戚罢了。听说他前些年打死了一个小厮,被押去顺天府候审,说是证据确凿的,连人证也都有,原是判在年后问斩,但他在牢里竟没挨过去。”
这些公侯世家都极爱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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