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两人话语之间的别有用意,信任夹层中的互相猜忌,宇文凌瞧在眼里,却懒得在意,向身旁望去,却见辛瞳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可怜巴巴望向自己。说到底,真叫她为难也实在并非本意,虽然对她稍显怯懦的神情很是瞧不上眼,但毕竟目前的处境,这样将她推到风口浪尖,她为难也是合情合理。索性也已经有了头一遭,便就不再对她强求,眼神划过下方示意:“秦妃,余下的,你看着办吧。”
辛瞳对于逃过一劫心下窃喜,对于皇帝的手下留情很是感念,既然没了自己的事,再杵在这里便显得有些碍眼,何况之前不是还让常顺带话说要她早些寻个由头离席,往宝华阁里候着吗?这会儿芒刺在背实在难消受,当下向着旁侧这位心意莫辨的帝王请旨求退:“主子,能不能准奴才这就先回去?”
那方环肥燕瘦风景几何宇文凌像是漠不关心,只挑剔的眼神一遍一遍打量着辛瞳:“不着急,哪有好戏才开场就急着要走的,母后,您说是不是?”
太后早已对皇帝这般安排堵得心烦意乱,如果说上次唤这瞳丫头往寿康宫去,还存有几分收揽之心,想要利用她来拿捏皇帝,此刻见到,却只觉得她就是皇帝用以恶心自己最好的写照。
下首丝竹管弦莺燕环绕,上首最尊贵的两人却谈笑晏晏,貌合神离:“既然皇帝喜欢,哀家也不会从中作梗,索性纳为嫔妃,也免得她像方才那般为着自己低贱的身份无所适从。”
这话说得实在难听,辛瞳自然没立场辩解,只低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宇文凌也不见多生气,并没有接茬的意思,只轻轻一笑便即带过。
太后一记狠招砸在了棉花里,自然更加不乐意,正待要调转视线眼不见为净,却听皇帝开口说道:“儿臣有句话想说给母后听,清嫔已然自陷迷局,这步棋,母后怕是用不得了。”
话题乍然兜转,却正中太后方才担忧之心:“皇帝费心了,她不过一介嫔妃,又够不上资格称哀家一声母后,哀家关心她作甚?皇帝喜欢,宠着便是了,不喜欢,那也是她的命数。”
宇文凌唇角微挑,对太后这番口不由心、佯装无谓的话语并不以为意。半晌,又调转视线重新看向辛瞳:“怎的这样没有眼力见,太后在这儿,还不敬她老人家一杯酒。”
辛瞳大惊失色,这事儿才真正吩咐的离奇,自己什么身份,有何立场去向太后敬酒?却见宇文凌神情不容置疑,目光投向御案之上他方才还在用的杯盏:“还不快去。”
再不愿成为众矢之的却也由不得她了,辛瞳安抚自己这不过是皇帝用以刺激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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